茶诺唧

南极🚪2️⃣5️⃣3️⃣9063️⃣7️⃣71🙌🏻

罅隙

全文6000+,梅浮向现代AU,话痨跟踪狂×不安的大学教授。

三观不正,病态表现,梅和浮都是蛇精病。

我现在不写皇文不代表我不会搞暧昧√

部分文字有x暗示。

有少量歌德的《魔王》捏他。

类似对浮士德内容的解构?(我没脸这么说)总而言之二次演绎的方向很不健康就是了。

基督教内容有,可能没了宗教元素浮士德这个故事就没内味了吧😂




最近,浮士德觉着自己的心脏被一种陌生的目光灼出了两个洞。

那并不是何等迅疾的洞穿,像两枚子弹击破心壁,留下小而紧致的孔眼,而是沾着毒缓慢腐蚀滑腻的肌肉,直到心房与心室间再无隔膜,携着凉风贯胸而过,顿觉神清气爽。这感觉是很快活的,像披着夜的人霍然抬头看见一轮硕大的月亮似的。他觉察不出那目光的颜色——应该是同它喷溅出的烈焰一般的,可火的颜色又分几种?总之,这模糊的灰幕又为他增添上了一种不安,像有真正鲜艳的红与深魅的蓝藏在幕后蠢蠢欲动,融入稠酒中被他一饮而尽。

生活的苦酒却需慢尝浅酌。三天前细碎地灌入他双耳的新闻都简短地描述着他一位同行的死亡,他捻着那些文字,旋转手指慢慢梳理出逻辑时,河水无时无刻地从双耳嗡嗡灌入他颅内,和软软刺过他心脏的风一样凉。⑴他这时想起来,外物正如河水一般无时无刻地窥视着他,深入意识的洞穴,像日光强势地扒开未见过光明者的上下眼睑,让他们从此精神崩溃。他如此完好无损。信仰早已抛弃他,或者说他早已抛弃信仰,如此便使死亡分出高低贵贱来了,也使他懊恼。但在他自沉前,他便已被暴露在那陌生的日光下了,仿佛不着寸缕。真是直白的窥视,再拙劣的学生也无法如此安排他们的作业,更别提教授,满纸曲笔。正是那些弯折过度的藤蔓聚集起来,缠绕住了他的心灵。你需要观点,你需要证据,你需要阐释,可太阳,它什么都没有。它只是看。

他只是看。

鲜艳的红与深魅的蓝落在浮士德肩上,是抖落不下的眼睛,尽管形状完全扭曲。那些不过是街头小商店的霓虹灯与忽闪的交通信号,而不是什么魔女欢宴时点燃的烛火:他如是安慰自己道,像一个老成的父亲,虽然他并无子嗣与伴侣。一位年轻的博士,我们要承认,即使他的年龄为他的教书生涯埋下了一些麻烦。同理,坐在长凳上暂时歇息时,树叶交叠的弧形阴影并不是睫毛与虹膜,校园应是安全的,他却不敢坚信,因为在咖啡厅批改学生作业时,他能从笔记本屏幕的反光上辨认出鬼鬼祟祟的火焰来——隐匿于室内花盆内种植的常绿小灌木后,在玻璃杯炫目的白彩后,举起半人高的毛绒公仔当挡箭牌,女生的裙子也常常成功地暂时遮盖住它。每当这时,他往往恍惚,想起十个月前研究生毕业典礼上,他站上领奖台时看见的、大厅敞开的正门处匆匆跑过的一双眼睛,像肉食动物一样,泛着攫取的光。它们是只看向他的。

他应当留心。

 

大学生活本是枯燥的,那种陌生的目光却把他的心紧握住了,在最放松的时刻也能听见那扑扑作响的沉闷跳动。他想到了一只宠物狗,身躯不大,看着怪可爱的,他把它带进家里来,却只能收获混乱。是令人欣喜的混乱。红是没了黑与黄衬托的鲜艳,蓝是酞菁铜⑵的深魅。工科实则是令思想最接近诗人的学问。人脑不在缸里,它在交织的金属条和像素堆积的枯燥符号里,在微小晶格里。眼泪是半导体⑶,唯一有效地连结外界刺激与神经元触突,却无用,因为没有刺激可供连结。浮士德感到孤独。

是的,如梭罗所言,人在大众簇拥之下也会寂寞,这古怪的生物!古怪的智慧!那些受脱发问题困扰的年轻人自然要大张旗鼓地宣扬自己与学科之间牢不可破的婚姻,但谁都知道这是句玩笑话,连牢不可破的苏维埃政权都死在了雪原上,心脏里泵出的血洒了一地,更何况凡人的一厢情愿?他本能地去接近,又出于他受的教育不断远离,结果是一切的界限都模糊了,力不全,美亦不全,参差不齐,宝蓝对葱绿⑷。昏昏欲睡的学生,故作严肃板着脸孔的领导,刻意保持距离的同事,全都旋风般闪过的路人,一瞥之交,灯光比眼神好看,在纸页翻动的沙沙声中,浮士德听到了陌生的脚步。

那样安详的声音。

他被安详刺激着不断分泌肾上腺素。即使给家门上两道锁,他也能听见那声音,顺着水龙头咕噜咕噜的呕吐声流出来,躲在沙发下钻出来,甚至在令人无神的刺目白色灯光下,趁一瞬间的闪动溜出来,不在影中,不在明中,只在混沌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潜伏,耐心地等着他的勇气被一点点碾成碎屑,顺便好心地伸出舌头把那些粉尘状的东西卷起来,融化在灰粼粼的唾液里。

这仍是种令人身上起栗的快活感觉,仿佛触摸到了月亮冰冷的边缘。他自打听觉被开拓以后,晚上睡得格外安稳,因为随时都感觉自己被恶保护着,便不怕人不纯粹的情感制作的武器了。

他仍怕他的保护者。他给家门上了两道锁。他不再戴耳机,总是把自己的办公室封闭起来——窗户白天是要开的,晚上窗帘则一定要严丝合缝地拉上,与别人交谈时要小心,生怕他们背后生长出什么洛夫克拉夫特式的怪物,好几只褐色的眼球都盯着他瞧。他至今不知道他的形容,只是听脚步声,觉得他是个跛子。恭喜啊,恭喜啊,那声音低语着,让他有如厄运缠身般惶惶。他现在对狗叫格外在意,一旦听见,连走路都要缓下来,轻柔下来,仿佛那些狂乱的吠声化作尖牙撕咬他的灵魂。

春天,花蕊都露出来了,天气依然显着料峭,夜里能听见清脆的鸟鸣。正是在这种晚时,浮士德听到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从卧室门外传来,他刚脱下外套,上半身只穿着一件用来打底的轻薄白色衬衫,长袖有一种温存的感觉。他猛地想起来他忘了拉上阳台与卧室间的窗帘,但已经太晚了。

高跟鞋轻轻地在木质地板上蹭着,确实像小狗爪子发出的声音,柔曼又不容拒绝地催促,烦躁的气息一点一滴渗进来。他用尽全力,发出了最为稳定的声音:

“进来。”

与其说是保护者,不如说是麻烦制造者,他脑子里突然产生了这样一个想法。下一个念头则是:我真的想见他吗?

他们已经相识十个月了,他在躲避着什么?那个可能的扭曲笑容?他手里的刀刃?过于炽热的恶意?他感到胃液上行,像火苗一样舔着心尖,细想起来是恐怖的。他等待着对方的反应,却惊异地听到,他的世界在他的发言后,彻底寂静了。

火焰包裹住了他残破的心脏,在躯干里翻滚。他不清楚自己该僵直静止,还是试着从阳台逃跑,还是——

“进来。”

在第二次,他的声音发颤。那跟踪者仍然安静地站着,连呼吸都一点没有。

这时,在夜投射入卧室墙壁上的灰蓝色上,浮士德突然又明白了一点世界的谜底:三次为了确认,以免懊悔,或以免残留好的东西、好人,为了让他有时间思考并决定,是把表面浅浅的裂口修补好了,还是把它们撕扯成深渊大小,引人坠落,不可回头(否则下场便像那变为盐柱的女人!),天堂的别名叫索多玛,而生命树在冰湖下颠倒着开枝散叶,真正的主怎会离他们有九层天那么遥远,明明应在随时可呼唤与听闻呼唤的地心……

“进来啊!!!”

博士突然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一只半握的拳头像陨石一样富有力量地砸进了床垫里。他凝神听着,发觉这里仍是静悄悄的,才开始大口呼吸着以调整情绪。但正是此时,终于有缓慢冰冷的脚步再次传来,从卧室门外,渐渐地近了,他这次却没有因而改变自己的举止,只是继续自顾自地喘息,甚至吐气更加粗重了些。随着门轴发出的吱呀一声,他进来了。呼吸已经接近平缓的浮士德仍然坐在床边,他终于清楚了那种目光的颜色。

月光照在他鼻梁上,笔直的一道白,而深陷的眼窝里像各自含着一颗钻石,雪亮得骇人,也因为过度的光明而分辨不出本来颜色,相较于形容为火,不如形容为原子弹爆炸的耀眼。世界的毁灭者。现在死神站在浮士德面前。⑸他个子很高,穿着一身鲜亮的红色西装,外面套了一件黑色大衣,没有系纽扣和束腰。没有穿高跟鞋,穿了普通的黑皮鞋,有着锃亮的浅灰色反光。披散的银白长发周围笼罩着月华。他走近了。眼睛不只是钻石,还是最珍贵的红钻。肤色很浅,双眉弯曲如新月,唇角上挑,似笑非笑。长得倒是很漂亮,只不过目光仿佛致命而狂热的核辐射,他们对视,浮士德已然感觉到自己的内脏变得畸形扭曲了。

“你是谁?”

似乎很久后,博士才发问道,引起了对方一个以怠惰与嘲弄为实质的微笑。

“这问题微不足道。”他回答,“先生对言语总是非常藐视,而只探讨深奥的本质。不过,既然您问了,我应该说,您可以称我为梅菲斯特,梅菲斯特费勒斯,魔鬼,‘恨光者’。您尽可以问我一切问题,我可以为您详细一一解答。”

跟到这里来了,反而十分地礼貌,真是个伪君子!浮士德恨恨地盯着他,语气却平和:“多长时间了?”

“持续了十个月。但早已开始。您为您母亲的坟墓第一次献花的时候,那是个阴冷的下雨天,水滴洗刷着青苔和锈迹,灰暗的天使石像显得更加灰暗,您全家都撑着黑伞,像是乌鸦群,默默不语,您的金发在伞下显得格外光耀。自那时起,我已为您迷恋。看,至今您的头发仍然茂密,我总是要强忍住想偷偷抚摸它的冲动。我也想把它们一缕缕卷在手指上,或者使些力气撕扯它们。我想听见您的痛苦。”

“离开吧。”

“为什么呢?”

“我说,离开吧。我不需要你跟在我身后,我因为你而困扰。你在折磨我。我已经担惊受怕快一年了,我怀疑自己已经疯掉。过量的痛苦只能引来死亡。”

浮士德本以为,自己会怒吼着说出这些话,像是隐忍许久后的爆发。但他的语气出乎意料地平和。而梅菲斯特,他却不再平和了,眼睫承载的微弱星光闪了几下后,博士清晰地看见,他的虹膜发白,又迸出嫩粉色的血丝,显得病态而狰狞。

“我不会离开,浮士德。”他有些咬牙切齿地说,声音空洞得像一个刚刚失恋的人,“明明是你每天都放我进来,等我来了你身边,你才把自己封闭起来,拉窗帘,把那两道锁锁好,摘耳机,房间里只有我们俩。和别人谈话的时候你是多么地审慎,多么关照着我,对了,忙你自己的工作时,你也时不时要停下,听听我是否还无恙,感受一下我是否还在看你,你是个控制欲多么吓人的年轻人啊!难道我不是为了你?我不想你的心为我碎掉,你可能抄起的金属都无法伤害我,或者那些玩笑一样的打火机,油盐,冰块,只是为了你!你多么让我喜欢,离开了我,我离开了你,你的灵魂难道不会在象牙塔里枯竭吗?等于在二十多岁时已经死去了……我怀疑自己已经发狂。为了你,为了你的灵魂,我必须要一刻不停地看着你,看着你。每当我想为你做些什么,你却突然烦躁了,傲慢的美人,于是我只得袖手旁观,而你乐得如此。”

他大睁着双眼,突然无呼吸地停止了继续说下去,等待浮士德的回复。后者则感觉自己像一只风干的蜗牛,占据了脑子的寄生物只有受渗透压作用才能与宿主共同死亡⑹。水分逐渐离开身体的时候,他终于主宰起自己的意识,并且也快活起来了。梅菲斯特说的是对的。他不是无垢无罪的羔羊,他拾刀按在自己胸口,与他共犯,杀死了自己的一部分,为一场并不圣洁的献祭。

深渊在他面前展开。

“想通啦?”魔鬼的语气里再无忿怒,可仍然是病态的,句尾抖抖索索,他颤着手接过了浮士德主持仪式的黑曜石尖刀,“您是需要我的,对吧?无论是为了生,还是为了死。

“这三百天来,我一直跟着您。我在等您的允许,等您允许我跟着您。

“我看您在图书馆里查阅资料。您很依赖苦咖啡,当然,也不能摆脱读书的瘾。您总是在两米宽的窗户下坐着,窗外鲜绿色的树叶很配您的头发,棕色偏黑的枯枝也很配您的穿搭。虽然地板上有厚地毯,我也总是竭力消音,因为不想打扰到您,一点点都不可以。我听您翻动书页的声音,便觉得内心宁静了。在阳光下,无论在夏天还是冬天,您的背影就像神祗一样。以前的那些神祗,他们手里是火和鲜花,而您,现在却总是和机械与公式打交道。这变化真是令人感慨。

“我看您在教室里给一百多人——或者更多——授课。那些懒骨头根本不知道他们学习的东西有多可贵,也不知道您的价值,只知道揪着您的年龄讥笑,够悲惨的!和他们年龄相仿便觉得没资格教育自己,年纪大了也轻贱,因为似乎落后于时代了,作业都是些老掉牙的任务。不过您确实尽心尽职,您的热情尚未被时间消磨干净。您谈不上有多喜欢您的工作,也谈不上有多喜欢您的学生,但您渊博的学识和严谨的态度让您的教学获得了许多认可。哈哈,这又怎么样,一切都是凑合敷衍的,稍微顺眼些便挑中了,像大部分婚姻一样。

“我看您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忙活。您把一切都打理得干净整洁,您的书桌,您的墙壁,您的电脑内存,您那些乏味的摆设物件。但您是个有趣的人,我要说。您专心致志的样子总是很可爱。可是,您班里那个小妞来找您的时候,您刹那间为她的外表所打动的内心,着实让我浑身不自在。我本来不想管她的,虽然我嫉恨也做不了什么事情……她与您相处的时间,哪里有我们两个相处的时间长?而且您频频地关心着我,想到这里我就轻松了,轻松得像您桌子旁边那颗塑料做的颅骨一样,圣诞节时,我曾想着在那黑洞洞的眼眶里插一朵粉红的万寿菊。

“我看您的所有休闲活动。您吃饭喝水的时候,上下滚动的喉结太性感了,我想要咬住它,然后抬头看您双颊上的肌肉在咀嚼时是如何运动,看您红润的双唇是如何开合。您在操场跑步完毕,汗流浃背的样子,也令我无法停下恶劣的妄想,在浴室里,这种妄想几乎要化为实质。您厚重的颈部和脊背,您白皙的皮肤,是多么健康而优雅,那些弯曲得当的线条在缠绕我的脖子,令我呼吸困难几乎窒息。我多么想拥抱您,紧紧地抱住您,亲吻您的嘴唇和身体。

“我也看您沉眠。直至今日,您屋子里暖气依然充足,即使冬天是寒冷的,您也可以只在内裤外穿着一层睡衣,抱着羽绒被子入睡,不用担心因此受寒。那被子甚至没有把您的身体全都盖住,您是故意让我看的,对吧?您的小腿像鲸鱼的脊背,我会在子夜拉开您卧室的窗帘,看月光柔和地洒在您身上,光泽像深海的珍珠,公寓楼下奔涌的车流就是呼啸的洋流,橘黄的灯光来自浮游生物,远处被楼房勾画得无序起伏的天际线像是海的天际线,像是海面舞蹈的波涛。您像美人鱼一样,我看到您弯曲的脊柱,便想抽出您的一把艳骨,捧在手心里,观赏它是否会开出繁复鲜亮的花来。您即使不用声带发音,您平缓的呼吸也让我有溺水的感觉。

“这时我才明白,我多么为您着迷,我只去您去的地方,您若离开了我,我便举步维艰,即使跟随您,我会因此死亡——可人总是要死的,所以我想,不如让自己沉沦其中、不可自拔,慢慢地离海面与天际愈加遥远不可及。

“这只是为了您。

“您需要我,所以我在这里。

“十个月,三百天,是多么的短暂而不堪一击,听上去这堆叠是漫长的,实际上,稍微拉扯几下就没了。我想要看着您,一直看着您,想让我们一起生活,一起行走,一起漫游,直到永远。在永远面前,三百天与一天,与一分钟,与一秒,是没有区别的。

“我很高兴,您直至此刻,都无心问我真实的姓名。请把那串字母忘却吧,它们早已被抛弃,去了乌有之地。在您面前,我不过是个厌憎光的魔鬼而已,把我的本质由拉丁文翻译为德语,便有了‘梅菲斯特费勒斯’这个名字与‘梅菲斯特’的简称。也不要询问我真实的身份,我只是想要满足您的愿望而已。离开了您,我的姓名与身份便都是虚假的。

“这是一个赤裸着身体、在荒漠中啃食他自己心脏的人的卑微。⑺

“请不要逃避我了。我需要您,我很想要您。我感到孤独。

“请不要总是想着离我远远的了。请看着我,我也会看到您蓝眼睛的深处,是天空,也是海底。

“请不要抛下我。我一直在靠近您。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可以走得再近些。”

浮士德看着他的眼睛。

梅菲斯特脸上病态的神情潮汐般褪去了。他现在恬静得像天使一样。他走到了距离浮士德大约两米的位置。

“再近些。”梅菲斯特继续低声说着,像是不容拒绝的恳求。浮士德继续看着他的眼睛。

他走到了床边。

“再近些。”

他冰冷消瘦的右手握住了浮士德的左手。浮士德没有抗拒。

“再近些。”

他们接吻。

“再近些。”

他贴着浮士德的双唇,呢喃道。

 

 

注释

  1. 毛洪涛书记的事情。虽然浮在德国事实上应该完全不知道这件事,但反正就当作是因为人类命运共同体吧。

  2. 一种染料,颜色为所谓的“塑料蓝”。

  3. 眼泪中大量存在的溶菌酶于2017年被证实存在压电效应,除了用于发电外,或可以用来制作半导体。

  4. 张爱玲的作品,据她自己评价为具有“参差的对照”,像是“宝蓝对葱绿”,不追求力,而追求美。(没用的信息:按照她的理论,鲁迅追求的是力)

  5. 奥本海默的名句。

  6. 由于渗透压的问题,往蜗牛身上撒盐,会导致这种软体动物失水而死。此外忘了哪个纪录片里讲的,有些寄生动物会控制蜗牛的行动,操控它的大脑,直到蜗牛被捕食者吃掉为止。

  7. 来自这首无名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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